流沙三师弟

和烦啦学气人 DAY4-5



阿译:烦啦,那个罚球线是画在哪里的啊?

烦啦:译哥,您那个,就那一串绩学奖章是不就打篮球得的啊?您看您别绷着脸啊,不是,我是说您热爱运动不是?我真想知道是不是啊,是不是啊?

阿译:健身保国,陶治情操!

烦啦:您看人家啊,冒牌的团座吧,把我们这些人渣子从缅甸带回禅达。您这正经八百的少校,今儿就开始教我们这些文盲打篮球了?还要以国家和民族的大义。您是跟他学呢吧?

阿译:我没招你吧?我没招你吧?我招你了吗?我招你了吗?我今天什么时候招过你了,对不啦?我告你,我已经是忍无可忍啦!

烦啦:我服了您了。我服了您,我服了您了成吧!我服了您了!就跟您脚下踩着呢刚才。我就是说那罚球线,罚球线啊!再者了,您倒是找根绳子绷点白灰不就直了吗?您瞧你现在画的跟一蜘蛛网似的,谁进去谁不晕菜了,谁都绕不出来!




烦啦:我就知道,人家不愿意跟咱在一块儿,人家有大事要干,早晚得走。

兽医:谁,谁干大事走了?迷龙?

烦啦:狗肉,我说狗肉呢?迷龙能干个屁大事!迷龙成天就知道在,在脖子上栓个狗链子,然后巴巴让他老婆在那叼着,他老婆没在就让他小崽子在那叼着!我说狗肉!我说狗肉!我说狗肉!

兽医:对,狗,狗,你说的是狗,那你急,急,急啥呢嘛?

烦啦:我是急,我是急狗肉呢。

兽医:我说句我这年龄不该说的话,那个,好人总不得好报。

烦啦:狗肉是狗!狗肉是狗!狗肉是狗!





烦啦:你说,狗肉老是瞪谁一眼就能把谁咬死也不算是好狗,是不是?

兽医:好狗。

烦啦:不是,不是好狗,不是好狗。它不是好狗,不是好狗嘛!

兽医:好狗,好狗。它是好狗。

烦啦:要是有一天,狗肉站起来了,啪一抖,完了皮都掉了,那样是不是活脱长得像一个人?你发现没有?嗯?

兽医:你说的,你说的那家伙,天生就长了一个狗脸。呵呵呵……

烦啦:难看死了。

兽医:难看。难看。

烦啦:哎呀,忽然发现他有点意思了。就咱们审判那时候,审他,有意思,说那话挺信服人的哦。

兽医:嗯,是啊。

烦啦:没他不好玩儿了。

兽医:哎呀,哎。跟着王八学王八,跟着你这伙小王八啊,我也都快变成小王八了。

烦啦:你这个老王八。

兽医:不是,小王八。

烦啦:老王八。

兽医:不对,小王八。得了,额也歇够了,走走走,咱寻狗去。

烦啦:我要歇一下。




死啦:感谢新生活,我们还有除虫剂。

烦啦:这要死人的啊!

死啦:谁说的,我就这么给自己除过虫,保你一两年啥虫也不生。

烦啦:我们能跟您比吗?您是铁打的,您是铁打大蟑螂!我们是什么啊?

死啦:知道疟疾、伤寒杀我们比日本人杀的还多吧,是不是?我的团,哪怕就十一条……

克虏伯:十二个。



烦啦:他凭什么就告缺啊?你不一直想使唤他吗?

死啦:杂碎闭嘴!

迷龙:对呀,你凭什么告缺啊?

死啦:我去办大事啊!兴许我能弄来一门战防炮。

克虏伯:战防炮?

烦啦:五花肉你闭嘴!你要战防炮干嘛啊?

迷龙:白骨精你闭嘴!对啊,你要战防炮干啥呀?

死啦:日本人有坦克呀。

迷龙:对啊,日本人是有坦克呀。

烦啦:大马猴子你闭嘴!有日本人吗?您拿战防炮干嘛?打禅达牛车去你?

克虏伯:那是小炮。

烦啦:你闭嘴!什么炮跟你比不是小炮啊?不是,咱打什么啊?你要炮干嘛啊?不是,团座,您自个儿想想,我们团还有什么玩意没做过吗?有够没够了?大爷的,我知道了,你是觉乎着我们这哥儿几个,在南天门上还没垒够一千座坟对吧?



烦啦:妈了个巴子的。

阿译:妈,妈巴子。



迷龙:椅子一直在地上拖着?(追打烦啦)都磨坏了嘛!不然我削你啊!

烦啦:你拆了装,装了拆,拿我们劳力当劈柴,你换了劈柴买家具,你够黑的你!

迷龙:你看你磨的!钢盔挂这儿。 

烦啦:爷爷爷,哎呀,小太爷瞧这一道啊,就看风水了,我看这地儿还真适合您啊。

迷龙:真的假的?

烦啦:那可不是吗?这地儿什么地儿啊,禅达财主住的地儿,您现在财主爷啊,(迷龙得意地傻笑)是吧?哼!就是他娘的把我们都当奴隶使唤了。




迷龙:给老子拼床!来来来。

烦啦:你闹什么闹啊!

迷龙:快卸!卸下来!来,给我卸车! 

烦啦:别闹了,您就是一丘八,点卯、操练、行军、打仗。一年?您跟这儿呆半个星期早被人砍死了!

迷龙:我不被砍死在这儿我也得烂在那儿了我!来,卸!

烦啦:完了,您这病算没救了。(踹了一脚豆饼)起来了!



阿译:抓牢啊,抓牢他!终于有个卖糖的了。

烦啦:译哥,您这是刚跟日本坦克鏖战完是吗?

阿译:这个小鬼头,太调皮了,那怎么着,那也不能跟他战斗啊。

烦啦:听不听话都长一屁股,过来帮我揍他,快点!

阿译:揍!打屁股!乖宝,吃糖!来来来,听话就有糖吃,对不对乖宝?不可以打叔叔啊,尤其不要打他当中。叔叔是残疾人,我们照顾他,对吧?


迷龙:说啥呢,说啥呢(边说边往烦啦身上蹭)?

烦啦:你恶心不恶心啊你?


烦啦:挖啊。

兽医:歇会儿,歇会儿,歇会儿。

烦啦:大爷的,我还得挖俩呢!


烦啦:嘿,您瞧我干嘛啊,您瞧我您也是浪费子弹不是?

死啦:丢死个人。

烦啦:今儿怒江算下饺子了,下的全是日本小煎饺儿啊!



死啦:搁着我啊,一个石子都不往下扔,找个汽油桶,装上几十斤炸药,捆上几捆手榴弹,再来几十斤碎玻璃、·锈钉子什么的,往下一扔。轰隆隆,死一半,蒙一半,得了得了。哈哈哈哈……

烦啦:得你大爷,你怎么不早说啊,让我们这通乱炸,我告诉你,现在人家都跟那死凹角里出不来了,都是乌龟王八蛋,缩着头呢。你现在就是扔汽油桶都炸不着了。



烦啦:大爷的,这次不算,不算!

死啦:我赢了!

烦啦:你现在把全团的人都训练成了——谁他妈随时随刻都觉得后边有一个日本鬼子刺刀,这不算,这个,都神经了。

死啦:我就让你看个算数的,啊!



马驴儿:烦啦,你个驴日的,连个火都搞不着啊?快点!

烦啦:你大爷,我是你连长!

马驴儿:副的,正的正在烧着呢!你不会跟他借个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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