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沙三师弟

和烦啦学气人 DAY 2

烦啦:你大爷的,你家撤退还分长幼有序是吗?



烦啦:净他妈收买人心。



烦啦:Fuck you okay.We can’t be gentlemen, because your brave soldiers have hurt, oh, burnt all of the, all the food, OK, food, clothes, medicine, guns and everything! The only good weapon is vomiting bags.

死啦:咋那么长呢?

烦啦:So my commander said that, fuck you!




烦啦:他大爷的!

兽医:死啦死啦也说了,让你好好的歇着,明天再三步以内。

烦啦:死老东西啊,你信他的吗(给兽医点上蜡烛)?

兽医:哎呀,信不信的吧,反正他现在正跟英国老泼皮在那商量呢,要给你寻个医生,治你的腿。不是像我这样的医生,是个像样的医生。



烦啦:拉倒去吧你。



烦啦:合着您就是怕憋出病来是吧?您真不知道自个儿,马上要被花生米给噎死是吧?



迷龙:哎呀,啊呀啊呀……

烦啦:你想知道你脑袋上是不是六斤半是吧?你解开他要不跑,我是你孙子!

迷龙:不仗义啊你们,死啦死啦也不仗义啊!

烦啦:人死啦死啦好歹是堂堂一团座,犯不上跟你一东北大杂碎座一般见识。是不是?营……营座呢?



烦啦:这世道,干什么都不易!我估摸着等他,把他喂饱了,咱也该给他办满汉全席了。我喝死你,来来来,喝死你,喝不死你我!

(迷龙吐了烦啦一脸水)

烦啦:你大爷的



康丫:哎呀,回来了,我跟你说,干死一个。

烦啦:不要脸!

康丫:咋不要脸?子弹完了。我就这样啊,砰!一枪,就撂倒了。做啥呢?又想偷懒,想逃工!走走……哎呀!我跟你说烦啦,我这腿中弹了,跟你一样啦现在。

烦啦:哈哈……贱人贱命。一个找死的人打这么个仗,就挨了这么一口,您爹妈可真是会改名字啊。




烦啦:谁跟你扯这个淡啊?你扯什么豆饼啊?咱们回不去了!

死啦:好,咱不扯豆饼。

烦啦:不是,您这戏台子里您到底要唱哪出啊?

死啦:挑滑车啊。

烦啦:你大爷啊!

死啦:翼护妇孺友军过江,为东岸打出巩固防御的时间(用枪推了一下烦啦)。嘿嘿,天谴了吧?我命硬的很,咔嚓劈死你,小心!你跟狗打过架吗?这狗要是疯了啊,得咬人!

烦啦:您就乱咬呗!

死啦:此狗昔日沦落为奴中之婢,而今得势如帝国列强啊。咬了对街的爱新觉罗氏,西门朱氏,右邻的蒋氏,连左舍老孟家的小猪崽子的左蹄膀也咬的是重伤不治……嘿嘿……

烦啦:妈了个巴子。

死啦:其实一人一石头砍过去啊,死菜,死定了!可人们不这么想啊!人们想,我乃上人啊,结果被追的是屁滚尿流,我和那孟家的小猪崽子退无可退。我想,算球了,我不做上人,我抓起一块石头,我砍了过去,死了!你知道这狗要是挨了打怎么叫吗?“呦喂,呦喂,怎么茬儿啊?除了我们北平的豆汁儿还有什么能入的了口呢?”呸!我讲完了故事,好听吗?

烦啦:呦喂,小太爷怎么今儿晚上跟真一疯狗趴了一窝了?

死啦:你说的没错,这地方是天造地设的戏台子,光秃秃的一览无余,我们在这地方把日军打痛,整个东线都瞧得见啊,这才是我们要唱的那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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